若你覺得生活理所當然,或許可以聽些不一樣的。
若你覺得目前的生活理所當然,或許可以聽聽一些不一樣的。
對現代社會而言,所謂無家者常是是令人無措的議題。該幫,不該幫?他們的意願?他們的心理狀態,他們的過往呢?這其間的種種,著實不是一條法規、一道命令或一種作法便能解決。
而一個年少社工,在她接觸實際案例後,更深知其中的百般無奈。所以,她沒有要大張旗鼓的呼求制定法律,反而寫下這些故事,任憑人們思考。因為更重要的是,在知道這些事之後,社會能否有一更臻完善的因應之道。
這件事,就發生我們的有生之年。
這件事,就發生我們的有生之年,民主得來不易,自由如此脆弱。
這本書讀來,總揮不去一種既視感:獨裁、北韓、抗爭、戒嚴、轉型正義??民主的韓國這一路走來,有著許多和台灣重疊的過往,518光州事件,其執政者的血腥鎮壓,就猶如台灣的228。同為亞洲民主國家,彷彿走在同一光譜上接受試練,一是半島,一是小島,同有內憂及外患,都生活在民主自由稍縱即逝的不安中。
然而,光州事件中,光州人民的表現,無不給我們希望。而身處今天的台灣,我們更不容輕看人民的力量,也就是你我的力量。
當社會走向高齡,殺害家人成為常態??
若非台灣媒體只求煽動的基因,台灣老年照護的議題,理應更常上新聞、受到討論的,因為我們也和日本一樣,已經行走在高齡化的社會裡了。
日本NHK之所以成立「照顧殺人採訪小組」,起心動念只為了理解殺人與不殺人之間的界線在哪裡,也就是臨界點在哪裡。只是,他們愈是深入,這之間的界線愈是模糊,因為每個人所面臨的處境不但都不同,其實,這其中的「惡意」,也是都可以被理解的。只是,在制度面,是否能夠彌補?
而閱讀這些故事過後,只願這些被照護者在天之靈,都能理解痛下殺手的家人??
一本與世紀之病共處的療癒之書
身為醫療方面的人類學者,劉紹華得了淋巴癌,卻在不久前,母親才確診為阿茲海默症。前者,如同豢養在身體裡的惡意,後者,則惡意般企圖讓生命徒留。兩種病症交會之後,她們的生活有了全然不同的轉變,那是壓力、病痛、不解、無力等所有負面情緒的總和。
然而,我們讀著這本紀錄誌,全然不見她怨天尤人,只感受到她願以自己畢生所受的學術訓練,完整寫下自己和母親共病的這段期間所面臨的種種考驗,以期為其他病痛之人尋求一種更理性的「與疾病共處」之道。
幾十年來,美國深陷鴉片類藥物成癮的問題裡,約四十五萬人因此喪生。這些人的死,或許直接源於某種藥物,或許間接為了解決藥物成癮,轉而尋求真正的毒品。而這種藥,便是疼始康定,號稱具有強效的鎮定效果,且無副作用。
製造這款藥的,便是謎樣的薩克勒家族,他們富可敵國,表面上全心奉獻在慈善事業。實際上竟是一脈相承的冷血,寧願把大眾的健康為送上祭壇,也要成就家族的財富。這個故事,說的便是在兩千五百多起訴訟案中,薩克勒家族如何脫罪,而身為一般人的我們,該如何藉由這個故事,為自己的健康破案。
看見失智症患者眼中的世界
將失智症比喻為一場旅行,每一處景點,都代表失智症的一種病徵。以旅人的視角,理解失智症,藉此改善患者、照護者的生活。
「心」的生活,不只在於靈性
「心」的生活,不只在於靈性,關於身體的健康,也是重點之一,而飲食、運動正是擁有健康體質的基本。身為科學家的楊定一親自嘗試各種盛行於世的飲食方式,包括斷食、減醣等,並逐漸收攏出每個年齡層所需的體質。調整出符合自身現況的體質,才能喚醒自體的療癒本能,也才能走出依賴藥物、焦慮不安的生活。
在憂鬱症中掙扎了一年,我學到的事
社群媒體是兩面刃,可以快速累積聲望,也可以在幾分鐘之內摧毀一個人的人生。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面對這種轉瞬間的巨變,而阿滴便是那難以負重的人之一。自從他公開自己身陷憂鬱症的泥淖裡,也就開始了自我重建的旅程。這一年,從不相信自己會痊癒,到看見生命中的光,阿滴這次不教英文,而是想告訴每一個健康的人、每一個仍在病痛中的人,他是如何面對憂鬱,找回自己。這是一本療癒之書,也是預防之書,更是同理之書。
目前我們所知的諸多疾病,這些病患都曾經歷難熬的人生,因為他們幾乎可說是實驗品、研究對象,只為了為後來的我們找到更好的治療方式、預防之道,甘迺迪家族的羅絲瑪麗如此,本書所提的蓋爾文一家也是。
一家十二個小孩中,有六個患有思覺失調症。身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、人類醉心於諸多醫學研究的時代,他們成為科學界、醫界好奇並急於研究的對象,其過程隱而不彰,甚至有人道的疑慮。他們當然為這疾病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,絕對值得人們書寫,但他們更是提醒我們,所謂研究,到哪種程度,就必須適可而止。
基因編輯技術(CRISPR)對多數的我們而言或許陌生,卻有著「上帝的手術刀」這個稱號,使科學家得以對生物的基因進行編輯。乍聽之下,實在太過驚人、詭譎,那是否意味著,生物基因容許後天改造?!是,也不是,這也是何以CRISPR的發展,一直處於科學發展、倫理道德的兩難困境。2020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珍妮佛.道納終生鑽研CRISPR,其成長過程、研究契機、在科學界和其他學者的競合關係、對CRISPR的應用及道德邊界等經歷,無異於一段CRISPR的發展史,她言明過去,也期許未來。